惊,后背有些冒汗。

“可不是嘛,昨天就在找人收留她兄弟,昨夜估计就是在寻死,被她兄弟发现了,孩子吓坏了,哭得半条巷子都听见了。”

孙大娘还在絮叨,武卒已经站不住脚了,这下事可闹大了,隋玉还真是一心挂在赵西平身上,竟然烈性的要殉情。他心里扑通个不停,是他小瞧了她,万幸人还活着,不然赵西平回来能杀了他。

“哎?不洗脸了?”孙大娘见人跑了,她举着水瓢一脸疑惑。

武卒沿着隋玉走的方向追了出去,没看见人,他站在街上吓得浑身冒汗,心里冒出一百种隋玉寻死的法子。他吊着一只带伤的胳膊往河边跑,然而河流绵长,他跑得喘不过气了也没找到人。

不得已,武卒只能去找一起回来的兄弟,想让他们帮忙分头找,然而其他人一听他把事闹大了,谁都不肯沾手。一个为了给媳妇脱奴籍甘愿去战场上搏命,一个听说男人死了就要殉情,这夫妻俩疯得让人害怕。但凡两人都死了还好,但赵西平是有命回来的,他回来见媳妇被人害死了,那不得找人赔命?这事谁沾手谁倒霉。

武卒大骂一通,他气得心里窜火,但又不敢多耽误,只得紧锣密鼓去各处继续找人。

隋玉去胡府没见到隋慧,门房不给她通传,她只能又牵着隋良回去。

奴籍奴籍,隋玉心里反复默念,她恨死身上套的这个奴籍,奴隶不是人,像只圈养在圈里的羔羊,她再努力也只是比别的羊多吃几嘴草,生死自由皆不由己。

若说昨天隋玉还十分后悔曾经千方百计让赵西平为她脱奴籍,这时她望着远处固若金汤的城墙,悔不当初的情绪烟消云散。

她可以为自由付出生命的代价,绝不悔对自由的追求。

“良哥儿,我想去陪你姐夫了,这是我跟他约定好的。腊梅嫂子的性子大大咧咧的,是个好人,你去了她家听话点……”

“我不要,你也带上我吧,像姨娘带上你一样。”隋良恳求,“我想跟你一起,我们去找姐夫,去找姨娘和爹。”

他满眼的渴望。

隋玉潸然泪下,她蹲下抱住隋良哭,哽咽道:“良哥儿,你还小,活着更好。”

“那你也活着。”

“你不懂。”

过路的人好奇地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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